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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春节反思中国传统文化(上)

春节,是农历的岁首,另一名称叫过年(关于“年”的民间传说,不再赘述),是中国最盛大、最热闹、最重要的一个古老传统节日,是中华文明最集中的表现。春节起源于上古时期,自西汉正式把农历正月初一定为岁首以来,春节的习俗一直延续到今天。春节,但从字面来看,是迎接春天到来的节日,一元复始,万象更新,那些我们耳熟能详描写古代春节的诗句,充满诗情画意:“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王安石《元日》)“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 (王湾《次北固山下》)“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 欧阳修《生查子·元夕》)“莺啼燕语报新年,马邑龙堆路几千。 ”(皇甫冉《春思》),但现在的春节,还有多少文化和诗意的成分呢?

2012年我曾编了一首打油诗,描绘当时的春节:鞭炮声声震天响,各路神仙都登场,祖宗鬼魂不怠慢,香烟缭绕拜得忙。上司得表示,亲朋要拜访,钱包底朝天,肿脸充大胖。酒肉穿肠过,医院病床躺。麻将桌上争高下,六亲不认拳相向。本是欢度喜庆日,满脸疲惫身心伤。几年过去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却又被高科技电子产品绑架,男女老少捧着手机,都成了“低头族”,如今春节的情形是:春晚节目鸡肋一盘,电视机前红包大战,亲朋好友视而不见,虚拟空间忙得正欢。

当我们站在基督徒的立场,来看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传统节日,发现那些诗意的、温情的、有文化底蕴的东西越来越少,而庸俗的、铜臭的、垃圾的(如拜偶像)东西却充塞其间。

记得八十年代中后期,我们家四个孩子都在外地求学,每到春节,难得聚在一起,我们下棋、弹琴、唱歌、跳舞、朗诵诗,备好笔墨纸砚,画画、写春联,帮助父母准备年货,真是歌声琴声读书声,声声入耳;纸香墨香年饭香,香味撩人。可当我们参加了工作,成了家,就全都世俗化了。春节一见面,说不上三句话,就拉开桌子,摆好了麻将,四个孩子一家出一口人,另一个人在旁边观战,摇旗呐喊,直杀得天昏地暗,茶饭不思。平时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为一张牌,却吵得脸红脖子粗。没有人帮妈妈做饭,以至于她做好了饭端到每个人面前,大家也没胃口吃。没人照顾孩子,他们自己玩耍,结果我两岁多的儿子摔倒,脸被钉耙齿扎破,血流如注,缝了几针,到现在儿子脸上还留着疤痕。就这,也不能使我们醒悟,麻将桌前,仍是痴心不改。

妈妈和我们一家信主后,家里再也没有麻将场了,但还没归主的兄弟姐妹却又忙着刷微信、发红包、抢红包。春节聚在一起,我们一家便和妈妈一起给亲戚们传福音,并尽可能带他们到教堂参加聚会。感谢主!现在已经有一半的亲戚接受了福音。我知道,在中国,还有数量庞大的家庭情形相似,什么都不缺乏,但就是心灵空虚,不认识神,在罪中沉沦。藉着春节亲朋好友相聚的时间,把福音传给他们,让更多的灵魂得救,是我们每一个得救基督徒义不容辞的责任。

东北有一对夫妻,都是牧师,在牧养教会的同时,还收养了三十多个流浪孩子。年三十晚上,夫妻俩安顿好孩子们,开车到大街小巷,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流泪为他们所生活的城市,为整个中国祷告。他们祷告说,春节,是中国人最得罪神的日子,也是魔鬼活动最猖獗的时候,那么多人在拜偶像,那么多人在犯罪,我们为每一个在神面前犯下罪过的中国人代求,求神赦免,求神怜悯,求神拯救中国!

相信我们与这夫妻俩有同样的感受,同样的心志。由此我想到了有几千年历史的中国传统文化。可以说,中国传统文化因其历史悠久,发展过程错综复杂,因而鱼龙混杂,精华与糟粕并存,既有早期敬畏上帝的一面,又在后来参杂了很多撒旦的成分,以致走向泛神论和无神论。作为一个基督徒要有清晰的认识,那就是,我们的历史与文化无论离上帝近,还是远,我们生命的源头都在上帝那里,永远不可分离,不能割裂。

学者的研究表明,在上古就是尧舜禹时代,中国人是有神论者,君王敬畏上帝(天),遵行从上天来的的旨意 ,所以,能开明地治理国家,并留下来“禅让”的美好传说。

还有《圣经》学者及中国文化研究者,致力于中华文化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血缘关系研究,已取得了很多成果。比如,广为人知的汉字,证明中国古代先贤,对圣经所记载的史实是非常了解的,像“义”的繁体字写法,上面 一个羔羊的“羔”,下面是“我”,意指羔羊为我牺牲,就是指耶稣十字架上的救赎。“船”字就是指挪亚一家八口在方舟上得救。“神”字代表人在上帝面前祈求祷告。另外,还有“福”“社”与敬拜神有关,“禁”“婪”“裸”与伊甸园里撒旦诱惑人类的始祖犯罪有关等等,不再一一举出。

唐尧先生的《先贤之信》一书,通过大量丰富确凿的史实,对中华文化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血缘关系,进行了较完整、翔实的阐释,摘引几段,与大家分享:

中国古代用三个名词来描述至高无上的造物主:上帝、帝、天。虽然“天”和“上帝”是不同的词,但他们指的是同一位造物主。汉朝学者郑玄在《史记》注解中指出:“上帝者,天之别名也。神无二主。”而在《圣经》中,亦有多处用“天”来表示上帝。 

据汉学家麦都思考证,在中国古籍中,上帝被提到175次。中国古籍中的上帝与犹太人的上帝一样,是超越、无限、公义、荣耀、尊严、有统治权的。 

而另一位对中国有深入了解的权威人士理雅各与麦都思的结论是相同的。理雅各在1852年指出,“中国人与其他落后民族有两点显著的不同:他们所描述的上帝始终是一致的;他们从来没有举出另一位与上帝相似的神。中国人认为上帝一直是这样一位造物主和全能的主宰,是圣洁的、公义的和完美的。没有任何一位‘与他相当或仅次于他的’,他是独一无二的。” 

古代中国人所描述的上帝,与希伯莱《圣经》中的上帝具有共同的自然属性与道德属性。就自然属性而言,上帝是自主、永恒、永不改变、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在和无限的;就道德属性来说,上帝是爱、是神圣的、是有恩典的、信实的、良善的、慈悲怜悯的、是公正和公义的、是智慧的。 

在古代中国历史上,直到最后一代的清朝皇帝,仍旧在天坛祭祀上天,这个延续了数千年的献祭体系,与《圣经》中所教导的献祭意义相同。北京天坛的存在,有力地证明了中华文明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血缘关系。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祭天建筑群,是一直持续了4000年的中国最古老的敬拜上帝仪式的有形遗产。 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天坛里面的敬拜程序与设置,与《圣经》里的描述如出一辙。 

从16至19世纪,一些西方学者的研究同样证明:中国古人所敬拜的上帝与《圣经》中的上帝极其相似。这些学者都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知识巨匠。他们包括利玛窦、汤若望、南怀仁、理雅各等。

遗憾的是,在中国历史的发展中,人们不仅忘记了上帝,还把他当作外国人的神。中国人从有神论到泛神论到无神论,至终导致了现代社会的价值崩溃和精神危机。然而,这改变不了上帝在中国上古时期的崇高地位,改变不了中国人与上帝的切身关系。上帝一如既往地爱着中国人,并祝福着中华民族。中华民族的复兴也在上帝的祝福之下。——摘引 唐尧先生《先贤之信》

(本文作者系河南驻马店教会同工,文中观点代表作者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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