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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完美地融入一场华丽的圣乐崇拜?

又到平安夜,又到圣诞节。

如果你所委身的教会今年圣诞节期间有连续几场圣乐崇拜(嗯。是圣乐崇拜,不是圣剧表演,不是圣乐布道会。只是,圣乐崇拜)。而你想起来去年在教堂里参加圣乐崇拜时竟睡着了——太好了,这篇文章对你会很适用。

是的,那天,你在教堂门口排队很久,你甘心在寒风瑟瑟中等待——为的是能进入礼拜堂,能在平安夜(或圣诞夜)时在礼拜堂内,亲身体验两千多年前主耶稣的诞生的喜悦。仿佛在这一天对于救主降生的默想,跟其他时间对此伟大事件的默想,意义不同寻常。可是你想起来,那天晚上坐在礼拜堂内,听着诗班一首接着一首的颂唱,你竟然睡着了。

得先说,如果能够睡着,其实也是恩典。笔者就曾听说,有一位慕道友一度精神过度紧张,每次圣经老师讲道时,就是他唯一能够安心睡着的时刻——他后来感谢着接受了这一事实。当然,最后他改变了。

对大部分基督徒而言,我们习惯了到教会听道——牧师分享了什么信息,我们听听记记。圣乐崇拜?可能还有人未参加过(当然,也可能参加过,且不止一次)。笔者见过为数不少的教会,不是所有教会都有圣乐崇拜。如果你有机会去参加,而你有这样的苦恼(或类似的苦恼)。

那么,如何完美地融入到一场圣乐崇拜中,这真是在参加圣乐崇拜之前抛给你的一个好问题。

首先,千万不要以为进入圣乐崇拜现场,就像走进周杰伦或邓紫棋的演唱会——虽然他和她也都是不错的基督徒——观看他们在台上的演与唱。

所有艺术中音乐最为抽象,而圣乐更是比一般音乐多了一层含义,即福音讯息。

女圣诗学者凯爱门(Edmond D.Keith)说过:“基督教有两本书:圣经和圣诗。”《圣经》是神对人的启示,圣诗是人对神的回应。奥古斯丁(Augustine),作为第一个给圣乐下定义的人, 曾说:“音乐是神给人(而非人给人)的一份礼物……”

在一般的圣乐崇拜中,我们往往会听到的是那些庄严肃穆的、气势恢宏的,演唱起来需要一定的技巧或有一定的难度的乐曲(我们可以称之为“华丽”);而不是那些“简朴”的、热情的乡村小调;或是“花俏”的、有“流行风”、融入流行文化的歌曲。

这只是粗略的分类,绝对不是推崇某一个否定某一个。不同的教会音乐风格适合于在不同的场合、针对不同的群体。我们所信赖的上帝,有我们无法想象的丰富性。

我们要面临的,既然是一场“华丽”的圣乐崇拜,其选曲则相当讲究,诗班也要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感情、发声及技巧的训练。一些教会诗班为了在圣诞节期间献上一场完美的圣乐崇拜,准备时间至少也有2个月。

为了不枉费诗班弟兄姊妹辛苦的准备工作,为了能对得起平安夜、圣诞夜期间你占据的那个好位置——你占一个位置,就意味着有人没得到进入的机会——能够在一场圣乐崇拜中有所收获,想必是极好的。

《古今圣诗漫谈》一书作者顾明明曾举例一些中外有名的经典圣诗的背景。不得不说,对于一些诗歌内容或背景产生深刻体验,将有助于你在圣乐崇拜中经历更深的世界。比如此书序言中提到,“……第一次听到《奇异恩典》的作者生平。原来这位纽顿弟兄从贩卖黑奴者变成牧师,一生经历奇妙转折,令人难忘。后来每次唱到这首诗歌,作者的真实改变历历在目,心中感受大不相同。随着自己年事,对诗词的体会更加深刻。这首诗歌虽然很短,旋律也很简单,却是愈唱愈觉真切宝贵。”

圣诞诗歌很多,但有二首是每年必唱的,否则缺少喜乐、和平、恬静的气氛。这二首歌是《平安夜》与《普世欢腾》。笔者在此参考《古今圣诗漫谈》(在此感谢此书作者)举例此二首,由圣乐方面侍主多年的姊妹给大家介绍诗歌背景,仅供在思考“如何完美地融入一场华丽的圣乐崇拜”这一问题的人参考。

平安夜
Silent Night
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照着圣母也照着圣婴,
多少慈祥也多少天真,静享天赐安眠,静享天赐安眠。
平安夜,圣善夜,牧羊人,在旷野,忽然看见了天上光华,
听见天军唱哈利路亚,救主今夜降生,救主今夜降生。
平安夜,圣善夜,神子爱,光皎洁,救赎宏恩的黎明来到,
圣容发出来荣光普照, 耶稣我主降生,耶稣我主降生。

穆尔(Joseph Mohr, 1792-1848)出生奥地利萨尔斯堡,童年时是一个活泼的儿童合唱团的团员,1815年受封为罗马天主教神父。

1818年圣诞节前夕,在奥地利的阿尔卑斯山谷中,有一座新建的小教堂。 新到任的穆尔独坐在教堂内,想到圣诞节来临,教堂的风琴却坏了,不能在午夜弥撒时,演奏原定的圣诞音乐,因此他必需写下合适的诗歌作庆典之用。 那天下午,他跋踄山谷探访一个工人家庭,他们新生一婴孩,看到他们贫穷的家境,使他联想到救主的诞生。 深夜他疲惫地独坐在教堂,远眺窗外,白雪皑皑晖映山壁,从悠静的夜景中,他似乎看到当年救主降世的情景,于是他振笔疾书写下了《平安夜》。 翌晨,穆尔就兴冲冲地去找他的好友格罗伯(Franz X. Gruber 1787-1863)。他是当地小学的校长,也是教堂的风琴师。 格罗伯看了诗后,不禁欢呼:“这正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圣诞诗,愿我们的 神受赞美!”立刻他脑中涌出了一个美妙的旋律来配合这诗,他们兴奋地练习着,格罗伯用吉他来伴奏,当晚他们的合唱深深地感动了会众。

数月后,邻村的乐师前来修理风琴,修毕请格罗伯试音,格罗伯就奏《平安夜》,乐师为美妙的音乐感动,央求格罗伯给他一份抄本。 他带回家乡后,把它当作民谣教孩童们唱。 在那村中有一个做手套的商人,他有四个女儿都具有优美的歌喉,常随她们父亲销售手套四处演唱,渐成名为史氏四重唱(Strasser Quartet)。 有一次她们被邀请至德王御前献唱,德王腓烈第四听到《平安夜》后,大受感动,他命令全国,今后庆祝圣诞时,都要把《平安夜》放在第一首;他又想找作者,但无人知晓,于是他派宫廷诗班长查访。 诗班长到各地图书馆查考,并向音乐家探询,经年累月都不得要领。 多年后,有一天诗班长路过萨尔斯堡时,听到一只鹦鹉在唱《平安夜》,觉得奇怪,后来想到附近有一座小教堂,鹦鹉该是从那儿听到学会的,于是追踪而去,找到了格罗伯,但此时穆尔业已逝世。

普世欢腾
Joy to the World!
普世欢腾!救主下降,大地接她君王;
惟愿众心预备地方,诸天万物歌唱。
普世欢腾!主治万方,民众都当歌唱;
沃野洪涛山石平原,响应歌声嘹亮。
罪恶忧愁,不容再长,世途荆棘消亡;
化诅为恩无远弗达,到处主泽流长。
主藉真理,恩治万方,要使万邦证明,
我主公义无限光荣,主爱奇妙莫明。

这是一首最有圣诞节欢欣气氛的诗歌。 正如其歌名,全世界各地各民族因救主的降临而欢腾振奋。

本诗的作者华兹(Isaac Watts, 1674-1748)是推动教会音乐的发起人。他因当时教会所唱的诗篇都是十分沉闷,使会众情绪低落,因此开始创作新诗。 这首诗歌是以热诚兴奋的方式来表达,在当时实属难能可贵。 1707年,第一本英文的圣诗集问世,由华兹收集210首诗歌出版,书名《圣诗灵歌》(Hymns and Spiritual Songs)。 1719年,华兹根据诗篇所作的《戴维的诗》(Psalms of David)出版,他希望其中有一首圣诞诗,于是根据诗篇98:4-9写下了这首不朽的圣诞诗。 

这首诗歌原用霍伟斯(T. Howies)的曲谱,但今日都用1830年梅逊(Lowell Mason)重编的曲调。 有许多圣诗集都注明梅逊改编自亨德尔(George Frederick Handel,1685-1759)的神曲《弥赛亚》(Messiah)中的Comfort Ye 和 Lift Up Your Heads。 但也有人对此说存疑。

亨德尔是最伟大的宗教音乐作家,他是德国人,父亲是外科医生,虽知儿子有音乐天赋却反对他从事音乐,力促他学法律。亨德尔在父亲逝世后,放弃法律,专心攻音乐,并参加剧院的管弦乐团拉小提琴。 他廿岁时,发表第一部歌剧。1706~1709年间,他在意大利随从多位音乐大师,他的天份被众赏识,被聘为汉诺威(Hanover)宫廷乐队指挥。汉诺威皇族与英国关系密切,因此自1713年起,亨德尔定居英国。 1715年,他的汉诺威故主成为英皇乔治一世,他作「水上音乐」(Water Music)祝贺。 1719年,他创办皇家音乐院,上演意大利式歌剧。 1720年,他第一部神剧「以斯帖」(Esther)完成。 1737年,亨德尔因与多年的对手竞争而破产,他瘫痪数月,健康稍佳后,转写圣乐。 1741年,他以廿四天时间完成了《弥赛亚》。 1752年,他双目失明,以后的作品由他友人协助完成。 亨德尔写了三十五年歌剧,但令他流芳百世的却是他的圣乐。

除了以上两首歌之外,圣诞期间还常颂唱的诗歌有《有福的确据》。

有福的确据
Blessed Assurance, Jesus Is Mine
有福的确据,耶稣属我!我今得先尝主荣耀喜乐!
为神的后嗣,救赎功成,由圣灵重生,宝血洗净。
完全的顺服,快乐无比,天堂的荣耀显在我心里;
天使带信息,由天而来,报明主怜悯,述说主爱。
完全的顺服,完全安息,何等的欢欣我在基督里;
儆醒而祷告,等主回来,满有主恩赐,畅我心怀 。
副歌
这是我信息,我的诗歌,赞美我救主,画夜唱和;
这是我信息,我的诗歌,赞美我救主,画夜唱和。

这是一首信徒得胜的凯歌。他心中有确据,知道耶稣属他,这是无比的福祉,使他在痛苦的环境中,得喜乐与安宁。

这首诗是芬妮克罗斯比(Fanny J. Crosby, 见p.4)在1873年所作。 芬妮的好友奈腓比(Phoebe P. Knapp, 1839~1908)是一位优秀的作曲家及歌唱家。有一天,奈腓比去芬妮家,一连奏了几遍这首曲调,就问芬妮:“你可听到这音乐中的信息?”芬妮说:“这个曲子似乎在对我说‘有福的确据,耶稣属我’。”于是她立刻写下了这首诗。 芬妮的诗多数是受神的感动而得到信息。 

孙基(Ira Sankey)常在慕迪的布道会中唱芬妮的诗歌,这首歌给他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在明尼亚波利斯(Minneapolis)召开基督徒奋兴会时,这首歌最受欢迎,与会的人在火车上及街上列队游行时,都高唱此歌,给群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00年特兰瓦(Transvaal)战争时,士兵们欢送受训者离营时,高呼“4 – 9 – 4!4 – 9 – 4!”;而离去的兵士则呼“加 6!加6!”为答礼。 这是根据他们在营中的圣诗而作的代号。 第494首是《再相会歌》(God Be with You Till We Meet Again),“加6“是第500首《有福确据》(Blessed Assurance)。葛培理在苏格兰举行布道大会时曾以这首诗歌来代表他们布道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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