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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雪

2022年3月18日、19日,在疫情中的辽南连续两次降雪,看看山川、大地,可谓“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笔者是土生土长的辽宁人,冬季下雪,对我们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但是已到阳春三月中旬还在下雪,却是不多见。当我按下照相机快门留下这美好的景致时,远在新疆的86岁的李青真牧师即赋诗一首:“三月还下桃花雪;三月有个三月三,耶稣为咱挑重担;圣灵领咱走天路呀,见到天父笑开颜。哈利路亚!阿们!”

对于下雪,有人欢喜有人忧。为何?不言而喻。开车的、走路的,路滑,你能让他们开心吗?有情趣的、闲人们,要去赏雪景、拍雪景,当然高兴了。还有下雪天冷、蔬菜涨价;做核酸检测在外面排队,冻手冻脚的;冷了可以滑雪、滑冰;南方人觉得下雪好啊,多好玩!可北方人却忧烦许多。这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诸多原因,这也是心态不同,看待同一个事情也不同。

于是,我想到了这雪是什么?

雪是调皮的孩子,飘飘洒洒、纷纷扬扬,像孩子一样欢快的跳跃、调皮的扭扭哒哒,在雪天,你会感到雪的朝气、雪的脉动、雪的清馨。

雪是严谨的执法者,板着面孔、冷峻肃杀,一丝不苟的漫天扑来,在雪天,你会感觉到雪的严寒、雪的战栗、雪的冷酷。“这雪雹乃是我为降灾,并打仗和争战的日子所预备的。”(约伯记38章23节)

雪是慈爱的老人家,许多时候是默默无语的轻轻落下,甚至是在人们熟睡时铺上或厚厚的一层、或薄薄的一抹,在不经意间就会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雪是无情的剑客,北方人最熟悉不过的就是北风烟雪,嗖嗖的北风刺脸的疼,无情的大雪夹杂在风中打向人们,不容你还手和潇洒,穿的少了,那你就是“美丽动人”,活受罪。

雪是高超的艺术家,因为雪会以各种各样的形状出现:鹅毛一样、细细如面、颗粒沙沙、黏黏糊糊、箭形的,锯齿形的,有些是完整的,有些又呈格状,有文献记载,有人竟然花了毕生精力拍摄了近六千张不同雪的照片。同时,雪还是装扮大自然美色的画家呢!

雪是医病的“医生”,在北风干燥的冬季,人们会因细菌、病毒的侵害而患病。但是有了雪,那些害人虫便会在严寒中毙命。但愿新冠肺炎也会在雪中消失殆尽。

雪是纯洁的少女,洁白、飘逸,是雪的特点。这也是人们喜爱雪的原因之一。唐代贯休在《送姜道士归南岳》中有试云:“松品落落 , 雪格索索”。

雪是豪情的壮士,古有“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卢纶:《塞下曲》) 的壮怀激烈的诗词,今有林海雪原打虎上山的英雄,更有在雪天的寒冷中为抗疫坚守的“大白”英雄们。

雪是清洁的清扫工,北方人素有以干净的雪“洗”皮毛制品的传统,也有以雪清扫楼道的做法,因为雪可以裹走那些脏东西,雪自己黑了,但是被清扫的对象洁净了。

雪是强健的“体育老师”,雪教会了人们滑雪、滑冰、打雪仗、坐冰车、以雪洗脸美容,还有那可爱的堆雪人,人们在雪中得到体魄的锻炼。刚刚结束的北京冬季奥运会就是例证。

雪是天然的“冰柜”和道路,在北方的一些地方,人们把肉、鱼在雪中贮藏,还有冻梨、冻苹果、粘豆包、粘火烧等,这免费、低碳的大冰柜,多好!说到低碳环保,还有,马和狗在雪地拉爬犁运送人和货物,省油啊!

雪是肆虐的暴君,暴雪成灾,遍及全球有严寒冬季的地方,造成多少灾害和损失。笔者曾多次在将近没膝盖的雪中踟躇前行过。有的时候人们真的有些仇恨和忌惮雪。

雪是绿色的保护着,大地覆盖着厚厚的雪,有利于绿色,特别是小麦等越冬作物的保墒,也会杀死有些地下害虫,对于来年的丰收和成长有许多好处。

雪是催眠剂,当冬季来临,下雪了,诸如狗熊、蛇、青蛙、蝙蝠、松鼠、刺猬等动物开始漫长的冬眠,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雪是文人墨客的情人,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吟诗作画对雪抒情。人们耳熟能详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岑参) ”,还有伟人毛泽东的千古绝唱《沁园春 雪》等,如汗牛充栋,数不胜数。雪是什么?答案N个,你我都有相同和不同的答案。

雪是凝固的雨水,所以叫做“凝雨”,它在圣经里面也隐喻为洗净罪而洁净后的信徒:“求你用牛膝草洁净我,我就干净;求你洗涤我,我就比雪更白。”(诗篇51篇7节)有人说,此处应该是比羊毛白,因为以色列那地几乎没有雪。实谬矣!这是没有经验之人的说法。以色列没有雪,不等于不可以用雪来形容洁白。况且,羊毛真的不是如雪一样的白。我做知青的时候曾经在乡下牧放过羊。群羊,特别是羊毛较厚的绵羊,由于常年在草地、山川之中吃草,难免沾上一些灰尘、草叶什么的,身上并不是洁白的,而是略微有些发黄白色。倒是人们总喜欢形容羊毛洁白的像雪一样,而不会说雪如同羊毛一样白。圣经里面的话自有神的美意,岂是人来测度和“修改”的?

我喜欢雪,喜欢赏雪,一个赏字无限情感,有些浪漫、有些忧郁、有些思念、有些回忆;冬季里喜欢雪,喜欢踏雪,一个踏字无限惆怅,冷暖谁相知,踏雪有痕痕无迹;冬季里喜欢雪,喜欢嘻雪,一个嘻字,开心不已,堆雪人、打雪仗、滚雪球、在雪地里奔跑,在雪中那无尘的世界,忘记了寒冷、没有忧思、没有喧闹、没有干扰、没有浮躁。朋友,在雪天出去吧,欣赏着、享受着造物主赐予我们的大自然的美。

春雪,三月的春雪之后,便会是阳光明媚、生机盎然的春天。创造天地万物的真神上帝说:“我的话像雪和雨从天降下,不再返回,却滋润了大地,使五榖生长,让撒种的有种子,让吃的人有食粮。我的话就是这样。我的话从不落空,却要成就我的计划,要执行我的旨意。”(以赛亚书55章10节至11节,现代中文译本圣经)阿们!我们展开双臂仰望交托,祈求神佑中华、驱散病魔、国泰民安,我们迎接多彩的春天!

(福音时报特约撰稿人文并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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