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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神的生死营救》连载一:阳光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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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神的生死营救》是河北廊坊的一位基督徒姊妹撰写的一部逾10万字的信仰见证集,前段时间我们刊登过本书作者写过的一篇见证《被撒旦奴役20年的家庭得蒙救赎》,此次她将详细讲述她和家人如何在撒旦的玩弄中得蒙神的救赎的惊心动魄的故事。

前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痛苦的记忆碎片,怪异梦境的纠缠,邪灵的缠绕,灵与肉的征战,对与错的纠葛,苦不堪言的背后,是谁将我们的生活拉入地狱?生死一线间,又是谁在挽留我的生命?剥丝抽茧,几度梦回,终于,我看到了一个完美的真相!

“真神找人,假神人找。”牧师脱口而出的话,使我骇然!蓦然回首,我看见了自己来时的人生路上,一度与来自撒旦的假神为伍,虽遍布荆棘,九死一生,可是我看见了那只大能的手,拯救我的全部过程,是何等温柔,何等的慈爱,祂一次次的将我搭救,我不认识祂,可祂认识我,我看不见祂,可祂却看得见我,祂是监察人心的上帝,是我内心深处曾经苦苦求索的真神!

亲爱的兄弟姊妹们!愿我的经历,能带给你们警醒,愿圣灵籍着我们的见证使更多的人得救,并建立坚定的信心,切不可被撒旦一类的假神迷惑,与魔鬼打交道是危险的、痛苦的、是没有出路的,若你像我一样听到上帝召唤时,就快快回转,我不愿任何一人在经历我这样的苦难之后才回转,若能及时回头,何必等到头破血流呢?我会用我的经历见证,这世上只有一位真神!祂是唯一永恒爱我的神!

《圣经》申命记4:35:这是显给你看,要使你知道,惟有耶和华他是神,除他以外,再无别神。

愿——圣灵引领我完成这见证的使命,并合乎我们天父的心意。阿门!

一、阳光下的罪恶

在不知何为光明时,就活在黑暗中;在不知何为真理时,就活在迷途中;在不知何为真神时,就活在撒旦的魔掌中;在不知何为罪时,就活在罪里,罪是痛苦的根源,时刻都会刺痛我们的心。

初夏的阳光明媚而温暖,它笼罩在大地上,光照万物,这来自造物主所恩赐的美意,是爱的真谛,这样的美好,却因着个人心中无知的罪,而显得暗淡无光。

午后的阳光,透过房间的窗户照在妈妈的身上,针线在她手中来来回回穿行着,发出“嘶嘶”的声音,显得单调又沉闷。我没有跟妈妈“捣乱”,很知趣的独自来到堂屋,我看了看堂屋后门两侧的神侃,又看向地面的角落,想找些可以玩的东西,可什么可玩的也没有。

正在我感到落寞时,我看到了门外闪现出一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和健步如飞的身影,他就是我的爸爸。和谐与宁静的美好,被忽然出现的父亲打破了!他的眼睛里仿佛喷射着愤怒的火焰,面目狰狞,几步便跨进了堂屋,我被惊吓的后退了两步,他并没有看我一眼,而是随手抄起门后的一根木棍,冲向了里屋,我仿佛是预感到了什么,赶忙跟了进去,却看见爸爸一步跨到炕上,抡起手中的木棍,迅猛的打向了妈妈的后脑,妈妈顿时扑倒在了炕上。前一秒,妈妈还在低着头认真的,做着手里的针线活,顷刻间便一动不动的倒在了炕上,紧接着爸爸又骑在了妈妈身上,双手掐住了妈妈的脖子!

这瞬间所发生的惊悚一幕,使我魂飞天外,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脑海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掐死她!掐死她我去给她抵命••••••”奶奶出现在了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卡在腰间大喊着,教唆爸爸掐死妈妈。而我错愕又惊恐,嘴巴张的大大,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仿佛要和妈妈一起窒息了,已然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真要感谢奶奶那雷鸣般的吼叫声,使后门外的街坊们闻声而至。他们见此情景,一拥而上掰开了爸爸的手,将他推到了一边,而此时我的妈妈已然没了呼吸,被吓坏的街坊们七手八脚的扶起妈妈,有人拍打着她的后背,有人抖动着她的胳膊,有人则掐着她的人中••••••终于,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茫然的环顾着周围,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忽然她的眼睛里闪现出一道光芒,接着“呼”的站起身,推开了身边的人,然后发疯般的跑了出去。

等我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妈妈早已没了踪影。

这时,我才知道了哭,但却不敢哭出声,这样触目惊心的一幕使我颤栗,使我困惑,我却没有能力去思考太多,因为我只有四岁(虚岁),恐惧的笼罩下,我除了默默地想着妈妈,还能如何呢?

妈妈不见了,她去了哪里,我一无所知。在那一天,我有了记忆,因这刻骨铭心的烙印,我永远记住了那天的阳光,和那阳光下所发生的罪恶。

不知过了多少天,对于妈妈的思念越来越深,迫使我鼓起勇气,走到了爸爸跟前:“爸爸,我妈妈去哪了?”爸爸头也没抬的说:“跳井去了!”

“跳井”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一定是妈妈不想见爸爸,所以才躲到井里去了,妈妈在井里有吃的吗?有人陪她说话吗?”因为我感到了饥饿,在没有妈妈可叫的数天里,我也感受到了寂寞。那段记忆里,对于哥哥姐姐和弟弟,我毫无印象,爷爷奶奶的房间使我感到畏惧,一步也不敢靠近,我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天我感到浑身发冷,那滋味让我觉得很难受,我不由得又想着“我好冷,妈妈在井里是不是也很冷呢?那里有衣服穿吗?有吃的吗••••••”牵肠挂肚的担心和思念,装满了我的心,脑海里全都是妈妈。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生病了。终于,我再次鼓起勇气走到了爸爸身边,胆怯的问道:“爸爸,我妈妈在哪个井里?”爸爸猛然抬起头,双眼冒火般的怒道:“我不知道!”,我被吓坏了,他那凶恶的表情,使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他打妈妈时那可怕的样子,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在我跟邻家姐姐问询之后,得知我们村子里,只有一口井,就在村西口,于是,我满怀期待的走出了家门。

我一边走一边想“如果妈妈在井里出不来,那我就每天找吃的给她,然后再给妈妈送几件衣服,不能让妈妈在井里饿肚子,也不能让妈妈冷着,我还可以每天来陪妈妈说话••••••”当我来到井边时,趴在井台上向里面望去,里面没有妈妈,只有一些破碎的砖头、瓦块,和一些枯枝败叶。

哪里还会有井呢?会不会在远处还有井,妈妈不想见爸爸,所以躲到更远的井里面去了?我再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妈妈了,只能把妈妈放在心底继续想念着。

冷的滋味好难受,我走进了房间,又走了出来,因为房间里使我感到更冷,于是,我重新回到院子,便趴在了地上,地面上是暖和的,阳光也是暖和的,我闭上了眼睛,想着妈妈,感受着妈妈一样的温暖。

直到太阳西沉,寒意将我唤醒,我才从地上起来回到房间里,扯上一床厚厚的棉被盖在身上,瑟缩着身体继续昏睡。

太阳再次高挂在天空时,我便又回到阳光下,它比棉被更暖和,我在棉被里也会冷的发颤,趴在院子的地面上会舒服很多,地面已然被烈日烤的发烫,它能让我觉得温暖,夏日的骄阳照在我身上,我便不会在冷的发抖。这样往返于房间和院子之间几次,我不记得了,在后来街坊跟妈妈的描述中,我才得知,自己后来已然病的不会走路了,每天爬出爬进的趴在院子里晒太阳,在地上一趴就是一天,没人管我。我想,那时我一定发烧烧迷糊了,在我最后的意识里,我还是记得那地面的温度,和那能温暖我的阳光,那一刻我感到很满足,就连一直萦绕在我心底的妈妈和井,也在那一刻烟消云散了,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知觉和意识。

这样昏迷了多久,我不知道,当我醒来时,妈妈已然坐在我的身边,我看见了她憔悴的脸和红肿的眼圈,我从被窝里挣扎着坐起来道:“妈妈,你去哪了?爸爸说你去井里了,可我怎么没找到你呢?”

妈妈背过脸去,微低着头说:“你爸胡说呢,我是去你姥姥家了。”

“妈妈,那你再去姥姥家时也带着我行吗?”

“嗯”。妈妈说话时,始终没有转过来脸来看我,我望着妈妈微微弯曲的背影,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我知道她在偷偷的抹眼泪,这样一幅画面,也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底。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妈妈回来后怎样带我去的医院。只知道妈妈后来告诉我说:“那次我要是再晚回来一天,你就没命了,别人都有人管,就没人管你。”

妈妈因为差点死在爸爸手里而离开,却又因为我快死了而回来。而这背后的许多事情,在那个时候我毫无所知。

或因潜意识里的某种恐惧感,从此不管妈妈做什么,我都跟在她身边,即使妈妈不理我,我也愿意静静在她身边,看着她做针线;看着她将一件件的衣服叠好,然后把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柜子里;看着她洗净双手,点燃香烛,虔诚的跪拜上香,从一个神侃到另一个神侃,从里屋拜到堂屋。

“只有妈妈疼我”这样朦胧的概念,悄然无觉的,化作了我对妈妈的信靠与依赖。若说爱:那个时候爱就是妈妈,妈妈就是爱,她是我的全部。自此,妈妈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最温暖的,就像阳光一样的温暖,而这样感受是短暂的,短暂的就像春天里枝头上开放的花朵,很快的便在春风里凋零了。

耶利米书18章15-16节:我的百姓竟忘记我,向假神烧香,使他们在所行的路上,在古道上绊跌,使他们没有修筑的斜路,以致他们的地令人惊骇,常常嗤笑,凡经过这地的,必惊骇摇头。

神的话,总不会落空,祂的话不是单单说给一个人、一方人的,乃是说给全天下人的。我家中的一切,就在我有了记忆之后,便开始逐渐的应验着如上的经文。

随着我记忆的起点,那人间炼狱般的痛苦之门,正在向我敞开。

未完待续......

(本文作者系河北廊坊的一位基督徒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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